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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那得到的所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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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登上舞台,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相良一直觉得这句话很傻,不过无稽之谈。

眼下,他得承认这句话在某种程度某种时候所具备的合理性。

有些人是注定会在舞台上燃烧自我,绽放光芒。

哪怕殆尽,飞蛾扑火,尽情且无畏地发光发热。

桐岛广海那种生人勿近的狂犬性子,在演出时幻化为类似桀骜的气场。身兼吉他手与主唱将他那种危险气场进一步放大。暗金色的刺猬头将那种属于野兽的直率展露无疑。尽管主唱的身份稍微给了出去,他的侵.略.性和攻势有增无减。尤其是当他和身边的少女一起凑到同一支立麦前合唱时,比起合唱,他更像是争夺自己的领地那般獠牙狰狞锋芒毕露。

至于辰川知子,尽管这是她第一次登上酒.吧的舞台,到底是那个狠起来跟狮子幼崽的少女,在一众男的乐队成员间依旧气势不减。到底是同样的乌鸦气场,怎会有所排斥。反倒因为她与众不同的风格,给整个以皮夹克机车外套背心为主要服饰的乐队带来新的颜色。

她把绑在头上的酒红色丝带豁然扯下,抬手把卷曲的发丝随性地顺了顺,浅黄色的眼镜依旧架在头顶。她特地稳了稳眼镜,抬手抵在唇角,愣是让赤色的口红沿嘴角抹开,看上去像是挂着斑斑血沫。

演奏的歌曲是眼前这个小女孩选的,起初桐岛还因为这是女子乐队的名曲而拒绝参与,被鼓手的鸣海和贝斯手的阪东连番劝说,就当是给小姑娘圆一次当摇滚巨星的梦嘛。于是家里也有兄弟姐妹的桐岛摆着一张脸答应了。

选的歌间奏时刻有一段颇长的合唱,其余部分经常有对唱的时候。起初知子选这首歌,只是因为它不是独唱,一来她不用担心太怯场而坏了人家乐队的名声,再者也不喧宾夺主给桐岛前辈也一块演唱的时机。

舞台的灯光从头顶或身后打过来,逆光描摹着凑到立麦前对唱的两人的身影。

台下因快速且连续的演唱而越发振奋沸腾,主唱的彼此谁也不让谁。不服输的决意持续渲染升温,从扬长整个会场的歌声,到对唱之际时有时无扑到各自脸上的气息。

相良身处于在高涨情绪渲染下欢呼跃动的人潮中,回过神来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捏紧成拳头。

指节上的戒指因过分用力几欲嵌入到皮肉中。隐隐生疼持续作祟,金属的冰冷因捏紧而被传染热度。

吃醋?去他妈的。

他才不会想这些无聊的玩意。

比起这些,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他无法逃避,并且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

她本就该在舞台上绽放光芒。

而不是跟着他踏进眼下如此泥泞之中。

如果换做是智司,甚至是软高那些家伙,哪怕不会被阻止,她也不会将他们牵扯进来。

但唯独在她进行这般调查时,来的人是他,她没有阻止。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是相良猛,辰川知子未曾有过阻止。

是觉得他无药可救,只不过是从一处泥沼混进另一滩脏水里吗。

抑或,她深知阻止和劝说对他都毫无作用,也就不徒劳而为了。

只有他自己,想得再多,也得不出什么结论,知道个所以然。

还是该说,就算阻止劝说都毫无意义,他也想她有这么做过。

他依旧沉默着,冷得没有一丝起伏。

兴许是之前那杯饮料发挥作用,酒精点燃辰川知子的情绪。她伸手抓住立麦的架子,往前踏出一步,指尖顺着铁架往上抚,最终轻点在距离嘴边不远处的麦克风上。

她往一旁瞥了一眼,桐岛被她这一举动逗笑,嘴角的弧度比起轻蔑更像是在看一个不成熟的小鬼故作深沉,前辈对后辈那种头疼又无奈的视线。

歌曲在桐岛广海接连快速的唱词间迎来终结,越发升腾的气氛带动全场人不由得跟着一起屏息凝气。伴随知子一声近乎宣泄的尖叫,桐岛怒吼般地唱出最后的结句。

台下全部人跟着尖叫声一并欢呼雀跃,无一不为这气氛炸裂的演出喝彩。

台上,勉强站稳的辰川知子喘了喘气。把指尖抵在眼下,她吐舌冲底下的恶犬做了个鬼脸回敬。

似乎没想到初次演出得到如此热烈的反响,桐岛广海忍不住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她笑着振臂高呼,还挺不好意思用指背刮了刮鼻尖。

这所谓的初次调查,最后在知子演出玩累了的情况下告一段落。

她似乎还没从那种亢奋里恢复过来,一路上和相良说些他压根就不清楚也无从得知的过去。

诸如那两位金发的乐队成员可都是曾经铃兰的一方老大,桐岛一入学就立于高一所有人之上,阪东则是武装战线和铃兰二年级都收归手中。还有哦,后面那个留着小胡子的黑头发,是凤仙以前的老大鸣海大我。他超有男人味,满满的荷尔蒙气场。啊对了,说起来还好相良你没穿开久的制服,凤仙的校服和开久的像得不行,大概只能从衣服边沿的颜色不同来区分吧。

相良根本就没听进去半个字。

排除对她提到的诸如铃兰凤仙还有各种人名他都不认识这点外,他心思本就不在这上面。一路上盯着她,看着她滔滔不绝越说越兴奋的表情,他冷不丁地提了一句。

“你打算就这么回去?”

“……嗯?有什么问题吗。”

她茫然地反问,他走上前凑过来闻了闻,回应。

“一身酒味。”

“啊?我哪有、”

她不明所以地抬手闻着袖子,又低头闻了下领口和发梢。

然后,她总算恍然大悟,发现事情哪里不对劲。

“你给我喝的那杯是酒?!”

“准确来说,是鸡尾酒。”

“……你存心整我对吧。”

“你警惕性太差,反倒怪我?”

“不是你给的,我哪敢想都没想就喝。”

她顿时觉得委屈极了,何况不是看到你喝了三分之一她才不会碰那杯玩意。

现在后悔这事也没什么用。她纳闷地思考要怎么办。这打扮再加上酒味,回去即使不被训斥也会被刨根问底发现她在调查什么。

唯独这点不想让任何人察觉。看样子找京子或理子收留也不行。

难保她们两个不会因为担忧她只身调查有危险,而把这事跟三桥和伊藤说。

啊……看样子她得买份报纸到桥底下睡一晚了。哭唧唧。怎么她沦落到跟三桥一样的境地。她到底做错什么了。好委屈哦。

她瘪瘪嘴正发愁,迎面一黑影倾覆下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有什么扔到她头上。

把遮挡视线的东西扯下来,她注意到这是相良前一秒还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嗯,带着让她吐槽满满的豹纹。

她抬头看过去想问点什么,他早已伸手一把拉上她走人。一如他今晚一直以来所做的。

不让私底下调查这事被发现,最好的方法就是依靠已经得知的相良。他大概也是想到这才打算带她回家的吧……可是你能不能用说的,真是,要猜你的想法真的好累啊。之前担心她出事也好,现在要帮她隐瞒下去也罢,就不能明言说清楚点嘛。

她豁然想起另一个反倒是会把话太直白说出来的人。

老大耿直有话直说,二把手倒是从来口是心非,你们开久的画风都这么极端的吗。

默默在心里吐槽一番,她踉踉跄跄地勉强跟上。

脑袋昏昏沉沉地,看样子她酒量真不行。总觉得身上很热,也是酒精作祟的结果吗。呜呜呜,这种感觉好难受啊。

去到相良家时,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累到趴下还是干脆醉倒。

坐在榻榻米上没一会她就身子倾斜,最后索性侧卧着倒在地上,像只玩累的小动物困到不行。

底下垫着那件西装外套舒服得很,她支吾地努努嘴,奶声奶气地嘟哝。

“其实我最想唱,是另外一首歌。但太悠长了和酒.吧格格不入。”

“嗯?”

“——想听吗。”

她枕在交叠的双臂间朝他莞尔一笑,脸红渲了一层绯红。似乎比平时要更吸引他的视线。

他不作声,白了她一眼,权当是默许她有话就说有歌就唱别问些有的没的。

她的声音很轻,即使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飘忽不定,却也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悠长延绵的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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