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2）

方。

但是车窗一摇下来，坐在副驾驶座的却是楚暮，秦照嘴里的烟都吓掉了，质问道：“你为什么坐在他车上，就为了省油钱吗？告诉你，给你报销，通通报销，以后除了你上下班的油费，你为了在市局工作所吃的三餐，我都给你报了。”

秦照是真的挺怕楚暮为了省钱去蹭陆建星的饭。

“…你在说什么？”陆建星：“我只是顺路送楚暮一段，楚暮的车今天坏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楚暮：“秦队，我们去对面餐厅说吧。”

秦照觉得那只是他一瞬间的错觉，就在那个抬头的刹那，他认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满脸皱纹的怪物，而非楚暮本人。

这个时候不是饭点，餐厅里没什么人。

秦照索性把话说开了：“吴端在七年前，曾经和你在同一家医院呆过一个月，虽然他的父母已经对你完全没有印象，第二个死者宋芷玉是你家附近便利店的店员，毫无疑问她肯定见过你，第三个死者则是你的学生，第四个死者干脆就是你家的邻居，第五个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

楚暮：“没什么关系。”

秦照：“你最好说实话，你应该很清楚，即使你现在不说，到最后我们也会查出来的。”

楚暮：“封云息是个地产开发商。”

这倒确实和楚暮没什么关系。

秦照卡壳了。

楚暮开始不停地咳嗽，他用力使劲克制这种冲动，说道：“现场卡片上的数字13:2，出自圣经格林多后书第十三章第二小节，我若有先知之恩，又明白一切奥秘和各种知识，我若有全备的信心，甚至能移山，我若没有爱，我什么也不算。”

秦照有点不理解：“这说明凶手是个基督徒？”

楚暮摇摇头：“不，我是个基督徒。这是我在《圣经》当中最喜欢的段落之一，但是我只给这段话做出过标注，凶手早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帮忙，甚至提前预知了我们破案的每一个步骤和调查顺序，我怀疑他也是一名拥有超能力的人。”

秦照：“这都什么？简直是玄学，破案是讲究证据的。”

楚暮：“世界上有六十几亿的人口，有的人之间是一辈子都不会见面，即使擦肩而过也还是陌生人。凶手想要改变命运，获得和目标见面的机会。”

秦照：“什么意思？这个连环杀手随机杀六个人，就可以逼问出他想要找的人的下落？”

秦照：“那这个目标是谁？”

楚暮：“我只知道，下一个受害者，就是我。”

此时，酒店六楼。

酒店经理：“你好山本先生，十分荣幸你又再次光临本店，我代表全体员工热烈欢迎你的到来，这是本店送你的珍藏勃艮第红酒。房间里面装饰用的全部换成了你喜欢的绣球花，温度会一直恒温在22度，希望你住的愉快。”

酒店泳池里，一个男人缓缓走出来，一颗颗水滴顺着他的发梢向下沿着肌理滑落，由美子在旁边为他披上浴巾：“谢先生，有您的电话。”

谢辛接过手机，那头一个暴躁的声音不停地埋怨。谢辛冷着一张脸听完：“再给他十万美金，然后让他跑去沙地阿拉伯吧，留在城市会给我们增添很多麻烦。”

不知道那头又说了些什么，谢辛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找到了我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