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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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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吧”一声,九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待离了凌沧肩头,却是她咧着嘴,一副快哭出来的委屈样子。

男子肩膀太硬,一口下去,硌得她牙疼。

凌沧肩头渗血,九珍舔了舔唇角,沾染艳红血迹,如樱桃般诱人。凌沧闷哼一声,气息更浊重许多,她以为凌沧是要放了自己,谁知痛楚却惹动了男子情意,箍着她的臂膀更紧了紧。

凌沧眸子一沉,呼吸声更浊重了些,九珍只觉耳畔响起一声低低的闷笑,似猎人捕获了猎物,志得意满。九珍如同石化,慢慢看向凌沧,凌沧眼神更晦暗深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张俊脸就要俯下来。

他眼里尽是幽暗情意,雄兽似的暗沉,俊脸缓缓放大,浓烈的侵略气息朝她涌来,九珍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就断了,怔在原地。

凌沧靠得更近,九珍突然醒过来,奋力推开他,拔腿就想逃跑。可凌沧怎会让她得逞?男子浮现暴戾之色,眼看九珍转身要跑,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粗暴地往后拽,那猛烈力道从身后传来,九珍只觉得头皮都扯得生疼。

九珍回过身,看着凌沧朝自己步步紧逼,抓住了自己,眼里扑簌簌地掉眼泪,心头凄凉,他是中了迷香,还是换了个人,怎么这么……欺负自己?一向清冷温和的人释放了心中兽性,竟是如此可怕。

九珍好心救他,却连自己都成了他这只猛兽的口中食。

一时心中绝望,九珍眼泪掉得更多,一滴清泪顺颊滑落,落入空中。凌沧看姑娘凄楚之色,有些失神,伸手接住了那颗泪珠。

那颗泪珠沉甸甸的,落在手中,似有千斤。

凌沧低头,手指沾了那滴泪珠,探入口中,像品尝珍馐一般,很是认真地舔舐干净,再抬头看向九珍,眼里迷蒙,是失了意识的天真怔然。

眼中情意也随水汽弥漫,似夜里妩媚盛放的海棠一般,眉心一点朱砂却是清绝,更显风流惑人。

男子长臂一捞,九珍落到那温暖的怀中,仰头看着凌沧,小脸苍白。凌沧抬起三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那张俊脸再度朝她俯下。清冷眼里满溢情意,九珍对上他眼眸,心头绝望,泪落如珠。

凌沧总是对她纵容,在她面

前温柔惯了,她也就天真地以为凌沧永远是那般模样。今天的凌沧变得太多,变得太快,她整个小心肝慌得直颤,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她的陛下是怎么了?这般无情,这般恶劣,自己好心救他,他却这般回报自己。小东西退无可退,凉亭边缘之前,还鬼祟想溜,男子觉察,臂膀用力更狠,束缚她更紧。

凌沧低头,凑唇过来,九珍偏头想避,却见男子微敛眉头,更加重了指间力道,掐得她下巴生疼,她低低呜咽了两声,闭目间清泪落下。

这位陛下好生无情,捉了自己还不算,非得让自己成了他的砧板肉,口中食,一点点碾碎厮磨,生吃活剥了才行……

难道他早就受够自己,容忍了这么多天,就等着哄得自己的信任,落到他的陷阱里去?

九珍泪水涟涟,心头凄婉,凌沧觉察到她的分神,搂着她的手忽然一狠,往怀里重重一摁。九珍惊呼一声,凌沧长臂一伸,把九珍搂得更紧。两人的身体贴合……九珍俏脸绯红,呼吸急促,想要爬起来,却被男子更用力箍住。他低头,唇凑下去,两人唇瓣接触,过电一般,弥漫身体的每个角落。

九珍意识茫然,手足无措,凌沧得寸进尺,搂着她腰肢的大掌渐渐使坏,她身子一颤,下意识地要躲,男子很是用力地在她腰间掐了几把,那腰肉娇嫩,九珍疼得呜咽了两声。

九珍眼眶泛红,眼泪汪汪。

她脸颊也绯红,那红红的颜色,很像是温水里煮的螃蟹,任男子一番温存小意,耳鬓厮磨,便能将这可怜的姑娘煮熟。九珍瑟瑟颤抖,身子更显娇弱,凌沧看在眼中,双眼发红,幽魅无光的眸子里情潮汹涌。

凌沧隐忍已久,情意早就冲破理智的堤坝,没顶成灾,关键时刻,那最后一道闸门终于冲溃,他又怎会想到九珍的感受?

男子中了迷香,双眼发红,抚上九珍衣带,将九珍狠压在漆柱上,九珍唇瓣渗出了血珠,呜咽声渐渐凄惨起来,凌沧全都堵住,吞吃下去,摸上九珍的衣带,大手一紧,就要粗暴扯开。

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辱自己!九珍泣不成声,落泪涟涟,眸里尽是绝望。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帘一般,她心口发痛,望着凌沧满溢迷蒙情意的眼,快要窒息。

她是喜欢凌沧,若不是对他有许多情愫,她怎会关心他,心疼他,又怎会来寻他?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便要相互了解,剖明心迹,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便会成周公之礼。可男女之事要两情相悦,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他们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

眼前凌沧是被迷香惑了心智,若是真做出了什么……往后他们又成了什么关系,该怎样面对彼此?

姑娘家有姑娘家的矜持,也有姑娘家的心思,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待她?九珍想到方才凌沧的种种举动,更觉悲凉。

九珍回忆起两人的许多回忆,那漫不经心的宠溺语声,那温柔隐忍的体贴心意,若是真的陛下,绝对不忍心这样对她……她闭上眼睛,睫毛颤动,凝结了极大的一颗泪珠,滚落面颊。

今日男子的一举一动都太过粗暴,几乎是挟制着她,逼迫着她,像她只是男子独属的玩物,一个没有自我的物件一般。

迷香支配之下,男子失了理智,情潮铺天盖地而来,凌沧看向九珍的眼里,幽魅情意更浓。大手摸索,眼看就要扯下姑娘的衣带,九珍浑身一个激灵,不知哪来的力气,骤弯了膝盖,朝男子腿间的某个地方狠狠撞去——

男子痛得浑身颤抖痉挛,面色青白,冷汗直流。猛然朝后退了几步,那眼里情意褪去,尽是挣扎痛意,他晃了晃身,面容染上痛楚,喘息沉重。

凌沧中了迷香,正

是欲壑难填的时候,遇了那娇小温软的姑娘,自然一发不可收拾,九珍骤然一脚踹过来……

真是要了凌沧半条命。

九珍只是处子,怎知那物事对于男子的重要性?她虽见过凌沧沐浴,但浴池中水波荡漾,那许多隐秘都掩在层层水波中。她面露茫然,终于放松下来,失力一般地往后跌坐下去。

娇小的姑娘跌坐在美人靠上,眼里茫然,春情浓郁,她浑身酥软的很,衣衫不整,唇瓣嫣红,慵懒斜倚在美人靠上。

她挣扎地想要起身,却像失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倒回了原处。

九珍方才的那一踢起到了应有的效用,凌沧背脊渐直,颤抖痉挛了一会儿,眸中情潮缓缓褪去,露出清明。他恢复过来,看着九珍,回想方才种种,心头百感交集,有些怔然……他竟然对九珍……做了这样的事。

这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可他确实做了。

迷香只是条引线,引线燃烧,火光窜至男子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把那阴暗兽性暴露出来,如同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只要是人便有欲,哪怕是清冷如仙的人也堕入泥泞,暴露出那最原始的悸动。他本就对九珍有意,而那情意放大之后,星星之火烧尽理智,形成燎原之势。

九珍努力许久,挣扎站起,她衣衫不整,好不容易才理得服帖,可那唇瓣嫣红,眉眼春意却怎么都抹不去。

瞧她泪眼朦胧的眼睛,还含着情潮涌动后的余韵,这样出去,谁猜不到她经历了什么?

九珍脑子里空空荡荡,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都让人茫然,凌沧是假的,自己也是假的,一切都交织成谎言,都在欺骗她。

她好不容易站起来,摇摇晃晃,就要离开凉亭。

地上还躺着九珍方才挣扎时落下的面巾,擀面杖也滚在旁边。姑娘虚弱地离开,看起来像只败犬,全副武装精神十足地来,最后却是落荒而逃。

九珍最后看了眼凉亭,回过头来,目光无意扫到凌沧,凌沧也正挣扎起身,男子衣衫比她更加凌乱,面色隐忍,站起来的时候颇有些佝偻,看来她那一踹……确实给他造成了很大损伤。

凌沧朝她看来,九珍偏头避开,她心头一阵乱,想不出自己该怎样面对凌沧,转过身去,落荒而逃。

小家伙仓皇失措,像一只被大灰狼盯上的幼嫩白兔,撒腿狂奔,没命地往自己的窝跑。

她逃得这样快,没有看到身后男子朝她看来的目光,那堕入泥泞的男子依然清冷,身上如明月一般朗照清辉,望着她怔然许久,欲言又止。

却终是轻叹一声,长久独立,任那怅然的气氛弥漫开来。

……如今的场面,倒真尴尬得很。

受害者是他,始作俑者是他,伤了小家伙心的人也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绪五味杂陈,便只能缄默。

小家伙最是脆弱怕人,他伤了她的心,以后怕是再没了机会接近。她这般怕他,见了他就跑,他该如何才能哄她回来?

凌沧望着九珍离去的方向,忽然胸中气闷,身体猛然一颤,吐出一口血来。他勉力站稳了身形,看着地上那滩鲜红血迹,神色沉重,眸子更深邃起来。

迷香性烈,入体之后便在他经脉里浮游徘徊,又因他隐忍压制,暴冲之下涌入脏腑。催情药物本就有害,他那旧伤近来发作的越发频繁,受了迷香刺激,一时汹涌,更是追命而来。

人之命运皆有定数,凌沧命途坎坷,百年前在鬼界受了重伤,难有十年便将寿尽。而如今大祭司来,玄之又玄说了一通,言简意赅的说,便是天意宣示,凌沧

命运与未来时局息息相关,命不该绝。

祭司院敬奉天意,这些时日隐于幕后为他布阵续命,而续命之术动用不易,需搜集许多天材地宝助阵,其中关键之物,便是妖族至宝妖月珠……

此物功用万千,历来由祭司院持有,治理鬼气便是其中的一个作用。相传是王族先祖上古所留,关系着妖界王族的气脉延续,蕴藏充沛灵力,有着悠久的历史传承。

凌沧身子颤了颤,看着地上血迹,眸色更深沉了几分。他站定身子,远处传来人声,抬眼看过去,领头的是容修,带着一众卫兵正急冲冲朝他赶来。

忠心护主的执事此时赶来,却是恰如其分,将先前那许多不堪都规避了过去,一行兵士跟随容修,向着凌沧肃穆行礼,腰佩的刀鞘上寒光乱窜。

凌沧转头,那凉亭里的姑娘早就逃了,那娇艳的樱唇,迷蒙的水眸,仓皇的背影如梦一般,他想到那许多暧昧,心头忽觉恍然。

青年君王不动声色地敛了敛衣,微垂眸子,看向执事。

执事匆匆赶到,俯首躬身向他行礼:“属下来迟,请陛下治罪。”

凌沧淡淡扬手,示意容修无事。他胸口气血汹涌,更感气闷,那旧伤发作之时,经脉作痛,气血相冲,竟连骨肉都像要分离了一般。

额上冷汗涔涔,单是这样站着,就像是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容修正恭敬垂首,等待他的吩咐,凌沧强忍痛意,艰难开口:“我……无事。替我宣召大祭司,我有要事……正待与他相商……”

凌沧话说到一半,眼前一黑,忽然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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