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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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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阮潇潇是阮家未来的家主,师尊又是百峰谷的听音谷主。有这两大龙头撑腰,是个人都想得到她的青睐。毕竟若是与阮潇潇结为琴瑟,不敢说一步登天,也算是做什么事都会事半功倍。更何况阮潇潇风姿俊秀,相貌出众,说是人中龙凤也不为怪。娇妻在怀,权势在手的好事,谁不心动?

顾远道笑笑,侧头对不耐烦的阮潇潇道:“师姐,看来不需要我上场了。”

堂中宋弈白瞥到与阮潇潇并肩而立,侧头浅笑的顾远道后,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方子昕与他在静心谷说的话。

远远看去,倒真是一对璧人。

想到这,宋弈白握杯盏的手指微动,险些失了仪态。正和旁边人谈话的方子昕恰好瞧见他那一瞬放空的淡漠俊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方子昕望见擂台上的两人,他眉头一挑,又收回目光。

守擂之人登上擂台,意味着比赛开始,也果真如顾远道所说,打擂之人皆是冲着阮潇潇而来。顾远道靠在一旁,朝大堂望去,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端正坐着的宋弈白。他笑笑,低头想着早知这么无聊,倒还不如陪他在静心谷待着。

“在下普罗宗鹿人,愿与阮姑娘一较高下。”

顾远道回头,便见一个男子跳上擂台,执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身材瘦削,长相也算上乘。

阮潇潇微微皱眉,实在是没有从脑中找出有关普罗宗的信息,最终只能作罢,道了一声“请吧”。

鹿仁摇头,站着不动。阮潇潇道:“这是何意?”

“我要你用千舸和我比武。”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席上普罗宗掌门脸一黑,在心里暗骂鹿仁看不清形式。千舸是阮家法器,阮潇潇今日是以百峰弟子的身份参赛,如何使用?

传闻阮家先祖乃一介贫农,偶然悟通道法,却无奈家境拘谨,没有法器。在当时,身为道者却无自己的法器会被同道耻笑,可阮家先祖也是奇才,竟用自身灵力凝聚成法器,此后凡阮家子弟皆不用实物,而是凝灵为器。

而阮潇潇十一岁凝灵,法器为剑,通体血红,威力巨大。那时阮家主正在身边,看到后当即惊道,此剑不凡,百舸争流也不过如此,故起名为千舸。

但令人不解的是,阮潇潇从不曾轻易使用千舸,在阮家也只是用那把随身携带的竹箫。

阮潇潇嗤笑,手握竹箫冲上前,冷声道:“先打赢我再说吧!”

阮潇潇性子急爆,所使竹箫也如她人一般极其凶狠,步步都是绝招,而鹿仁一把剑却使得如流水一般,任阮潇潇招招凶狠,咄咄逼人,也不慌不忙,总是能缜密地化解阮潇潇的凶招。古人谓以柔克刚,当是如此。

顾远道看着两人,眉头却微微蹙起,表面上看阮潇潇压制着鹿仁,但她曾说过,阮家人自凝器后,不使用实器,其实是因为实器极为消耗灵气。再这样下去,阮潇潇的漏洞就会暴露出来,到时候,取胜更是困难。

台上阮潇潇紧抿朱唇,脸色凝重,招式狠厉,却只有她知道自己在硬撑,想要强攻,奈何身体提不上力气。阮潇潇皱眉,避开鹿仁的长剑,从他侧方攻去,却不曾想鹿仁早有提防,剑势突变,阮潇潇猝不及防,急忙闪躲,但右手所握竹箫却被剑气所及,整齐断成两截,掉在地上。

“刘宗主,爱徒身手了得,后生可畏啊!”

席上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向普罗宗主道喜。刘宗主一脸灿烂,先前对鹿仁的埋怨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台上阮潇潇呆立在原地,半晌才僵硬地转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断箫。右手鲜血顺着细长手指蜿蜒而下,她却浑然不知。左手微动,一把通体血红的长剑如同从手中生长一般,逐渐出现在众人面前,赫然是千舸。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阮潇潇猛地提剑上前,鹿仁还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看到劈头袭来的红光后堪堪抬剑挡住。

席上有人看到这一幕,大惊。众人顺着看去,却见刚刚明显处于下风的阮潇潇现在又如开始时招式凶狠,或者说更甚。宋弈白盯着看了一会儿,沉声道:“师兄,不对劲。”

方子昕也看出些不对,连忙起身,道:“我去看看。”

他下去时截住阮潇潇一剑,巨大的冲击震得他虎口微麻。阮潇潇看了他一眼,之后仍是不管不顾向前。方子昕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够了。”

阮潇潇盯着躺在地上,几近昏迷的鹿仁,淡淡道:“我的箫断了,他要付出代价。”

方子昕见她执意要为,不禁皱起眉头,“为了一支箫,值得大动干戈吗?”

“……你说什么,一支箫?你以为它只是支箫吗?”阮潇潇听了他的话,莫名动了怒。她甩开方子昕的手,眼眶发红,“方子昕,你懂什么!我放在心上,视若珍宝,爱护十八年的……最后就换了你这么一句话……”

她仰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无论是谁,敢碰它,就该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子昕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阮潇潇,你听听你说的话,那叫什么。你怎如此莽撞,与那草莽之人有何区别!”

“草莽!你莫不是不知,我阮家先辈便是草莽。我如今这样,哪里不对!若你看不惯,不如将我……”

顾远道一看一发不可收拾,忙跳上台将阮潇潇拉到身后,以免她说出令自己后悔的话。

“方师叔,师姐受伤了,我先带她下去处理。”

方子昕一愣,想起鹿仁那一剑,连忙去看她的手,却被她躲开。阮潇潇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转身往前走几步蹲**,拾起断箫后离开。方子昕盯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懊悔。

发生这种情况,比赛也不能继续进行。阮霸天将各派安排在阮家别院,便连忙赶去阮潇潇那里。

宋弈白沐浴回到别院时已是傍晚,他迈进房间后看了一眼床榻上微微突起的被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而后坐在桌边,斟了杯茶慢慢饮。直到被子轻轻动了几下,似乎在彰显被中之人的不高兴,宋弈白才起身,走到榻前。刚要伸手掀开被子,却被被中之人猛地伸出手一拉,他一时不防,被扑倒在床,整个人被埋进被子里,一只手将挡在他脸上的被子拉下,顾远道那张带笑的脸清晰地映入眼帘。

“师尊变坏了。”

宋弈白看着面前人不高兴的表情,轻声笑开。隔着薄被,顾远道能感受到他微微震动的胸膛。

“都这般大,还玩那些小时的把戏。”

“师尊都不配合。”

宋弈白像儿时那样揉揉他的脑袋,问道:“怎不去陪着你师姐?”

顾远道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在他身侧,环住他的腰,笑道:“师姐哪有师尊重要,有时间当然要陪着师尊了!”

顾远道靠近闻了闻宋弈白身上的味道,皱眉道:“阮家的皂角不好闻。”

宋弈白笑:“你比为师都挑剔。”

顾远道手里玩着他的长发,一缕一缕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笑道:“与师尊学的。”

“如何,秋宴?”

“没意思,还不如与师尊待在静心谷。”

“是你执意要来。”

“我要向他们证明,我才有资格站在师尊身边。”

“为师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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