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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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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糖人老伯看了一眼郑云龙,有些不高兴,似乎他在质疑自己的能力,“当然,这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老翁我都能捏。”

“那,您给我捏个哪吒闹海吧。”

旁边几个孩子听郑云龙一说哪吒闹海,当下就兴奋了,拍掌叫嚷着要看哪吒闹海的糖人,吹糖人老伯只恨自己刚刚大话说早了,看郑云龙更不顺眼了,“公子,我这是吹糖人,不是女娲造人。”

“这样啊,”郑云龙有点遗憾。

“哪吒闹海那能捏出来吗?”老伯感激地看着阿云嘎,还是这位公子明白事理,“你得说具体的事物,老伯,您给捏个玲珑宝塔吧,里面再关个哪吒。”

老伯腾得脸色都变了,他看错阿云嘎了,旁边的小孩儿也跟着起哄,虽然看不到哪吒闹海,但是能见着捏糖人的玲珑宝塔也是挺好的。

“这个也不行,你再换一个。”老伯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就是想要哪吒闹海。”郑云龙更加失望了,旁边的孩子也很失望,小声说道,连玲珑塔都捏不出来,咱们去别家吧,一下子走了三五个孩子。

老伯光速地捏了个哪吒递给郑云龙,“这糖人,我免费送二位,您二位就走吧。”

郑云龙遗憾地接过糖人,还是给了钱。

105

逛完一圈市集之后,二人才发现天色都暗了下来,冬日的白昼十分短暂,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远处的太阳连踪迹都找不到,幸而街坊间还十分热闹,万家灯火照亮了整个城市,不一会儿,开始飘下几朵雪花,打湿了彼此的黑发。

蹲在家门口玩耍的孩子捧着双手试图接住雪花,可只有落在手中时只有点点凉意,连半片雪花都不见,小孩子开心地跑进家里,天真无邪地嚷着,“下雪啦,娘亲,下雪啦。”

“应该是这里了。”高天鹤早前就已经将张超与蔡程昱的住处告知二人,阿云嘎看了眼石墙上歪歪扭扭地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孩子不听话,在墙上乱写乱画呢。

透过门缝能瞧见里面有昏黄的烛光,郑云龙上前敲门,三下长,三下短。

有人靠近门边,其实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外面来人,但他还是低沉地声音说道,“天王盖地虎。”

郑云龙现在就想冲进去,给里面的人一嘴巴子,“张超,我看你就是被打的少。”

张超哪敢在多说话,连忙打开门,嬉笑着拉着郑云龙的胳膊,“大哥,跟你闹着玩儿呢。”

“我跟你闹了?”

“错了错了,大哥,嘎子哥,你们快进来,外面多冷,屋里有烧炭,暖和。”张超立刻转移话题。

蔡程昱听见郑云龙与阿云嘎的声音,也顾不上什么,起身就要往外面走,结果打翻了桌上的茶,洒了一身,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就跑出去。

一把抱住了郑云龙,登时眼圈就红了,“大哥,终于又见着你了。”

郑云龙被他这么一感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忍住了,反而转向阿云嘎说道,“我觉得这孩子傻了。”

蔡程昱又看向阿云嘎,还想去抱阿云嘎,被阿云嘎一手给推到了旁边,“我也觉得有点傻。”

几个人走进屋,张超低眼瞧见了蔡程昱湿了的衣裳,从里间拿了件外袍递给蔡程昱,“快去换上,这天别再着凉。”

四人围着炉火,许久未见,每个人都是满肚子的话要说,忍不住便叙旧到了后半夜,才想起有正事要说,蔡程昱将高天鹤与他的全盘计划都告诉了二人,“我们原还担心等不到大哥回来,如今见到你们回京,心里踏实多了。”

张超问道,“对了,哥,你们有什么计划,如今太皇太后虽然被武安侯与温伯侯牵制着,但以她果断的手段应该不会拖太久。”、

阿云嘎回答,“她已经有所行动了,方方昨日给我来信,太皇太后已经对武安侯下了杀令。”

果然不出高天鹤所料,她急于登基为帝,必然会用最简单的办法,那又有什么比除掉一方来得更简单呢,只是,“方方怎么会知道太皇太后要杀武安侯?”

阿云嘎将方书剑背着自己拉上弘凡去做卧底的事情告诉了蔡程昱二人,他当日见到方书剑留下的书信时也是又气恼又担心,但见方书剑心里说,龚子棋已经将整个黑堂交于他,黑堂在江湖中的势力也算是能排的上名号的,他才能放下心。不久前方书剑,密信于他,他与弘凡已经潜入了太皇太后势力的深层,并安插了许多自己的人进去,将此组织一网打尽也不算什么难事。只是阿云嘎突然想到,既然方书剑能控制得了这个秘密组织,与其将它灭掉,倒不如利用它,获知太皇太后的下一步计划。

“就是今夜了。”阿云嘎看着窗外的屋檐被白茫茫地遮住,这样大雪纷飞地夜晚,外面估计一个人影也瞧不见吧,除了那些准备杀人的,“我已经派人将武安侯救下,安置在城郊的宅子里。”

“嘎子哥,为什么要救他,让他们狗咬狗不是更好。”张超有些不解,他知道,那个武安侯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需要他指认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这个人让阿云嘎太忌惮了,若只是替郑云龙夺回皇位,只要留着太皇太后一天,他便一日不得安心,而且,太皇太后害死了自己爹这笔账,他一定要和她算了清清楚楚。

他们二人并没有在京中多留,至三更天便出了城去,星元在城郊有一处山庄,最初买来是打算做一处温泉山庄,对外营业,但后来太忙就给忘记了,一直空着,高天鹤借来让他们暂住,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还多了两个人,不,不只是多了两个人而已。

鞠红川率先走进屋子里,李琦带人领着武安侯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进来,武安侯瞧见上座的郑云龙与阿云嘎,以为自己见了鬼,吓得魂不附体,伏在地上不敢动,刚经过一场生死角逐,现在的武安侯早就没了平日的威风。

“侯爷,放心,本王是活的。”

武安侯也是明白人,前后一琢磨也就觉悟出来怎么回事儿了,眼下反正太皇太后要杀自己灭口,倒不如跟着郑云龙,说不定来日还能博一个功臣的名头,“皇上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太皇太后蒙蔽老臣在先,如今更要将臣除之后快。”

阿云嘎对他做过的事情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是如今留他还有更大的用处,便上前将他搀起假意安抚,“侯爷放心,皇上与我一定会还侯爷一个公道。”

“心有不轨之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郑云龙这话究竟是只对太皇太后一个人说的,还是暗示了些什么,武安侯也拿不准,只得连声道谢圣恩。

106

翌日清晨,道路两边人家各自清扫者自家门前的积雪,闲来无事的孩童在河边堆雪人打雪仗,只觉着有哒哒哒的马蹄过境,似乎连带着地面也跟着动起来了,不一会儿有人高呼,“王爷回京,闲人退散!”有官兵手持军旗骑快马呼啸而过,扬起积雪无数,路人忙退至两侧。

喝茶的客人好奇地探出脑袋,嘀嘀咕咕,“不只是哪个王爷啊?”

有一个脑袋从他身后也伸了出来,瞧着官兵手里的军旗,“那不是睿亲王府的徽识吗?”

“睿,睿亲王,不是...”喝茶的客人有些惊恐地比划着。

“那,不就是睿亲王吗?”他身后的人指着士兵起首的人说道,脸上却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似不知道睿亲王已经战死了的消息一般,“他身后的不就是仝副将?”

“难,难不成,睿亲王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喝茶的客人使劲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的,在看周围的人,神情和他差不太多。

他身后的人开玩笑地说道,“说不定是什么神仙转世,那什么麒麟,书中不是有言“鳞介尊神龙,走兽宗麒麟”,以睿亲王之才...”他话刚说了一半,还没编完,那边百姓就传开了,说阿云嘎是麒麟转世,福泽万民,他抵御了外敌,镇守云国一方土地,才有百姓如今的祥泰安宁,众人跪了一地,迎接他的归来。

可,阿云嘎这么正大光明的入了京,却有人欢喜有人忧。

太皇太后的宫里,两个小宫女手里端着新制的春服进来,两个人紧挨着,小声讨论着阿云嘎起死回生的事情,这事情,从阿云嘎刚入城门就传进了宫里,二人恰巧听到侍卫们的耳语,不一会儿功夫,一传十,十传百,一炷香的时间,就传遍了大半个皇宫。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姜黄见二人不好好做事,大声训斥道。

吓得她们一哆嗦,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衣裳,神神秘秘地小声跟姜黄说道,“回姑姑,奴婢刚刚听说,睿亲王,回来了。”

她皱眉,“呸呸呸,青天白日的胡说什么呢。”

“姑姑你误会了,我是说,王爷起死回生了,刚刚带着俞州知府鞠大人与梅州知府李大人已经进京了,宫里都传遍了。”

姜黄抬眼看着紧闭的小佛堂,转头对她们叮嘱道,“太皇太后还在念经,好好做事,别议论这些不该说的,免得饶了太皇太后清净,知道吗。”

“是是是。”两个小宫女连忙应声,不敢再讨论这件事。

姜黄愣在原地出了会儿神,想起太皇太后每日礼佛少说也有一个时辰,转头出了别院的门。

守在玄武门的副统领是太皇太后的人,姜黄先去找了他,副统领与她接触过数次,知道她是太皇太后的亲信,见到她并不惊讶,如今睿亲王已经入京,太皇太后应该要有所行动,“姜姑娘,太皇太后有什么吩咐于卑职。”

姜黄不答,却问,“睿亲王如今到哪儿了?”

“已至宫门。”若无上头吩咐,他们是不敢阻拦阿云嘎的,还剩三道门,就是玄武门了,一过玄武门,再想有什么行动,就来不及了,“是否,调集军马?”

姜黄仍未正面回答,“若是睿亲王入宫,打开城门迎他便是,如今京中百姓都视他为麒麟转世,你若是拦了,便是与百姓作对。”

“是是是。”副统领忙应下,姜黄这话说得有理,若不是她提点,自己差点真的要魂丧玄武门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敲开佛堂的门,换上了匆慌地表情,“太皇太后,睿亲王活着回来了,咱们被他骗了。”

太皇太后惊得佛珠也掉在了地上,来不及去捡,“到何处了。”

“如今,如今,怕是已经去见皇上了,”姜黄话机一转,又安慰太皇太后道,“不过,如今皇上昏迷不醒,纵然是他活着回来又如何。”

太皇太后冰冷地瞪了她一眼,“只怕,皇上也是个骗局,现在立刻去皇上的寝宫。”她当真是小看了郑云龙与阿云嘎。

陈发财看着阿云嘎热泪盈眶,“王爷,您,您没死呀。”

“什么死不死的。”阿云嘎身后的“仝卓”忍不住搭茬道。

陈发财呆了一下,直愣愣地看着仝卓,阿云嘎担心他看出什么,“陈公公,本王要亲自去看皇上。”

“是是是。”陈发财连忙替他打开门,仝卓紧跟其后,陈发财似乎发觉到什么,也不阻止,鞠红川与李琦守在门外。

屋内躺在床上的仝卓早就听到了动静,待门关上,才跳下了床,看着阿云嘎与现在假扮成仝卓的郑云龙,快要哭出来了,“王爷,您再不来,卑职可真要躺成瘫痪了,您瞧瞧,我这腿,都不会走路了,别说走路,我这一个月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每回那个翟太医来了,我才能找人说两句。”

“没事儿,现在也别说了。”阿云嘎欣慰地拍拍他肩膀,让他闭嘴,看来真是憋坏了,不然怎么话痨得像弘凡呢。

二人快速地将身份换了回来,仝卓站在原地,根本停不住,动动手动动脚,没事儿走两步。

“太皇太后安。”门外响起声音

“哀家听闻睿亲王荣归,心里欢喜得很呀。”

鞠红川为了给他们争取时间,拦住太皇太后解释道,“那日,王爷在战场上被人所救并未牺牲,想来是有人故意制造了王爷牺牲的假象,臣也是与内人游玩时遇到了被救下又失忆的王爷,担心有人想要对王爷不利,故而不敢打草惊蛇,才将此事瞒了下来,只告知了已经辞官的仝将军。”

郑云龙里间小声地嘲笑道,“她腿脚倒真利索。”

仝卓快步走出门外,拿出自己精湛的演技,一脸惊喜,“皇上,皇上醒了。”

“可真是佛祖保佑啊。”陈发财对着东方连连叩拜了三个响头。

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知道究竟真相是什么,可是,谁也不能说出口,眼下,就看谁比谁演得更真情实感吧。

没有皇上的口谕,大家也不敢进去。

不一会儿,仝卓又跑了出来,“皇上,下地了。”众人再次激动,感恩,热泪满面。

阿云嘎扶着郑云龙走出来,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阿云嘎的胳膊明显没有感觉到郑云龙用力,只是虚扶着而已,“让各位爱卿,担忧了,朕已无大碍。”

太皇太后慈祥一笑,“皇帝无碍就好,哀家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生怕皇帝出事。”她隐在斗篷下的手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107

时隔数月,郑云龙第一次上朝,仿佛隔了许久,在坐上龙椅之时一觉得如此陌生,大殿下众臣齐呼万岁的声音又仿佛像是千里之外的声音。

但,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了。

太皇太后被姜黄搀进大殿内,却装作不明所以,“皇帝,为何要将哀家唤来?”

郑云龙冷声回答,“太皇太后,不是朕要你来,是有人有话对你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愿意将这个女人称作为自己的皇祖母了。

武安侯被两个侍卫带入殿内,冲着太皇太后冷哼一声,太皇太后用只有她与姜黄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他不是死了吗?”

姜黄摇头不知。

“皇上,臣要控告太皇太后,结党营私,意欲谋朝篡位,只因老臣挡了太皇太后的路,她便派人暗杀臣。”

“武安侯,你莫要冤枉人,当日是你的儿子杀害温伯侯的小儿子,哀家还未定罪,你到来这里先演了一出贼还捉贼,好瞒住你儿子的罪行吗?”

“你!”武安侯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能淡定地将脏水再泼了回来。

“臣弟也要状告太皇太后。”正在武安侯不知如何辩驳时,有一个声音从大殿之外传了进来,梁朋杰带着翟李朔天走入殿中,“翟太医,请说出太皇太后让你做过什么。”

“禀皇上,您遇害之后,太皇太后以我家人的性命威胁,要求我在您的汤药中放了一味药,虽不会致死,却能令人一直陷入昏迷之中。”

“朋朋,哀家当日不过是在殿内夺了你理政之权,实是你难当此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记恨哀家。”

阿云嘎愤然,未想到,太皇太后竟然如此不知悔改,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说自己无辜。

突然姜黄跪在了原地,“皇上,奴婢有话要说。”

“姜黄!”太皇太后惊恐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姜黄,不敢相信。

“奴婢自幼是太皇太后教导长大的,您待我如同亲生,奴婢不本不该说,只是太皇太后犯下的罪孽太过深重,奴婢实在不愿看着您一步步走错了。”

“太皇太后自先皇在时便有夺位之计,她谋害皇上您的生母并嫁祸于高妃,更在事后派人将高家全族灭口,王家谋害先皇之事,太皇太后也一直都是知情的,又伙同沙国的二皇子,意欲杀害睿亲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太皇太后亲口下的命令。”

若是旁人说,还能说是冤枉,可偏现在这个人是姜黄,她手里攥着自己无数的证据,她万万没想到,最后还是输在了自己身边的亲信手上,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在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众人哗然,没想到平日里看着面目慈善的人,竟然内心如此狠毒,自己的父兄,自己的儿孙,统统不放过。

“来人,将太皇太后押入天牢,褫夺封号。”

姜黄泪眼婆娑地哭着向太皇太后磕头,心里却是冷笑,若不是她对别人如此冷漠果断,自己也不会叛变转而向高天鹤求和,反正就算她不求和,这一场战争太皇太后也输定了,她早就知道太皇太后培养的那一支杀手组织已经被方书剑控制住了,那武安侯便一定不会死,只是这些她都瞒住了太皇太后。

当日阿云嘎入京时,是她故意拖延到他已经入了宫才通知太皇太后,她答应在朝中为高家洗刷罪行,高天鹤便答应会留她一命。

虽然叛变,但只要能活着就好,她看着太皇太后的背影像老了十岁,这是您从小教我的道理。

离过年没剩下几天,宫内也贴起来了春联,回廊挂满了喜气地灯笼,今年是郑云龙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如今国泰民安,阿云嘎说要大办一场除夕宴,连带着整个京城都沾了光,在芙蓉园内举行一场盛大的灯宴,无论贫贱,无论男女,无论年龄,皆可入园,与皇家一同庆贺新年。

而此刻,阿云嘎与郑云龙一起坐在议政殿的龙椅之上,一脸严肃,沉默不言,底下的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一个回答,终于忍不住在此开了口,“皇上,您就放了我吧。”

“怎么可以,鞠大人这次劳苦功高,可一定要与朕一起赏灯宴过除夕呀。”

鞠红川快要哭了,“皇上,我再不回去,明天,我夫人就敢寄来一纸休书把臣给休了,古人有云,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呀。”

“让你夫人一同入京不就行了。”

“只是我儿刚满周岁,惊不起这天寒地冻的折腾。”

阿云嘎说道,“哦,鞠如意已经周岁了。”

郑云龙反驳道,“咱俩当时商量的不是说叫鞠大吉吗”

“皇上,我儿子叫鞠!川!虎!”鞠红川一字一句地提醒道,若不是因为他是皇上,自己真能跟他干一架。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明日就回去吧。”郑云龙终于肯放行,鞠红川满意地告了退,只听得后面阿云嘎喊道,“回去记得帮我跟鞠大吉问好呀。”

鞠红川心里默默念道,是鞠!川!虎!

刚涨了月俸的陈发财,喜气洋洋地带着皇上的圣旨来到了蔡程昱如今暂居的住处,“昱王,好久未见了。”

“陈公公来有何事?”他这才看到陈发财手里的圣旨,“大哥有什么圣旨给我?”

“皇上说,要夺了您青州的封地,让您好好在皇上眼皮底下当您的昱王。”陈发财说这话有些忐忑,可偏生,皇上非要他照着自己的原话说,一个字也不许错,错一个字就是一个月俸禄。

郑云龙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让蔡程昱正大光明留在京城,不用顾忌任何,他有些感动地接过圣旨,“替本王谢过皇上。”

陈发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皇上都这么说了,这蔡程昱怎么还谢呢,反正自己的俸禄保住了就好,也不管那么多。

张超从屋内出来,拍拍手,“蔡蔡,我终于把东西打包完了,等过了春节咱就回青州。”

“不回了。”蔡程昱乐呵呵地说道,看张超还没反应过来,“大哥说,以后都不用回去了,对了,还得给晰哥写封信说一声。”

远在青州过年的王晰看着信里蔡程昱的开心都要溢出来了,默默嘀咕了一句,“蔡程昱,你大爷的。”把他这一大家子留在了青州,自己和张超跑回京城就再也不回来了。

周深端着新做的蜜饯看着王晰一脸骂脏话的表情,“怎么了?”

“深深,我也想回京城。”

方书剑与弘凡千辛万苦终于赶在了新年前几天回到了京城,弘凡看着京城亲切和蔼可亲的百姓,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旁边的人瞧了一眼他,“神经病。”挥挥衣袖就走了。

他正尴尬的时候突然被人勾上了肩膀,“唉,四王爷,走,喝酒去。”

原来是马佳,刚回京就碰见也是缘分呀,“我不能喝酒,只能喝茶,不然我大哥会骂我。”嘴上这样说这,还是开心地与马佳勾肩搭背的走了。

方书剑抬手接住了一片新春的雪花,许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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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会更一些小番外,其实有些东西还没交待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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