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比试1（2/2）

赵天枢和那木勒异口同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堂下的同学们哄堂大笑。

只见赵天枢的左眼黑了一圈，那木勒除了眼睛四周是完好的，其他地方青青肿肿，惨不忍睹。

“你看赵天枢那眼睛，像不像熊猫。哈哈哈。”一个来自渝中地区的汉人学生小声地跟隔壁来自巴中的学生说道。

“赵天枢居然被人揍了，天下奇闻啊。”赵开阳后桌小声地说道。

“你们下去坐好，好好听课。”曹先生见大家笑的差不多了，就让赵天枢、那木勒二人回位置上了。

赵开阳担心地看着自己哥哥在自己隔壁位置坐下，不顾堂上的曹先生，小声地问道：“哥，发生什么事啦，你怎么成这样了？”

“算你狠。”赵天枢恨恨地从桌底拿出课本。然后对着赵开阳说道：“阳阳别担心，哥哥没事，什么事下堂后再说。”

“噢，好。你疼不疼啊。”

“不疼，这点小伤不碍事，比爹揍的轻多了。嘿嘿。”

看着哥哥还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赵开阳知道自己那不靠谱的哥哥确实没什么大碍，就专心听曹先生讲课。

“今天我讲《孙子兵法》第四篇军形篇。”大家跟我念：“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兵法：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胜者之战民也，若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者，形也。”

“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兵法：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胜者之战民也，若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者，形也。”

“谁给我讲一下最后一段是什么意思。 ”

堂下众人安静如鸡，大家都把头低得低低的，生怕被曹先生注意到。只除了三个人，一脸冷漠认真看书的齐天赐，满怀期待想得到曹先生关注而跃跃欲试的刘元以及拿着自己画的格子纸下五子棋的赵天枢。

“赵天枢，你来。”

大家暗暗舒了一口气，都看向赵天枢。

赵天枢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曹先生拿起戒尺“锵锵锵”敲打着桌子。

“哥哥，哥哥。”赵开阳看到在依然走神之中的大哥，忍不住提醒道。

锵锵锵。“赵天枢。”曹先生加大了音量。

“啊。”赵天枢将头抬起，往四周快速地看了看：“谁叫我，谁叫我。”

“你说是谁，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哪里？”曹先生压了压胸口升起的怒气，沉声问道。

“噢。先生叫我。我在学堂啊，曹先生你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赵天枢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缩着头，扰扰自己的脑袋看着曹先生呵呵呵直笑。

“哈哈哈，哈哈哈。”同学们又忍不住哄堂大笑。

“嘻嘻嘻，赵天枢怎么有点傻，以前都没发现。”堂下的同学们都被呆萌的赵天枢逗乐了。

曹先生总算明白好友为何每次提起这个长子就唉声叹气，暴跳如雷。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锵锵锵。“安静。”曹先生不得不再次拍起戒尺，让同学们安静下来。

“好了，你说说看，最后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最后一段。”赵天枢一脸疑问，曹先生觉得自己半辈子的涵养在这根朽木面前就要荡然无存了。

“哥，是第四篇军形篇。”赵开阳无奈只好提醒自己的哥哥。

赵天枢赶紧将书本翻到第四篇，看着满篇的文言文，急得双目直瞪，我滴爹唉，这西胡人苦啊，不但要学汉话，还得学这个。

“兵法，兵法，那个一，一。”赵天枢实在是不懂得，只好缩着脑袋说道：“嘿嘿嘿，曹先生，这孙子兵法太难了。这里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是他们组合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你们汉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平时说话说大白话，这写书又不按大白话写，实在是高，太高了。嘿嘿嘿。”

“算了。你坐下。刘元，你来。”

“是，曹先生。这段话的意思是兵法上有五项原则：一是度，二是量，三是数，四是称，五是胜。……就像在万丈悬崖决开山涧的积水一样，这就是军事实力中的形。”

“好，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