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困难（2/2）

果然，牌子上写着[蒋杰武]的导师直接开口就怼：

“刚才的几分钟时间让我觉得非常煎熬，你们这也算表演？这种水平如果也能上台，太侮辱真正台下十年功的人了。”

这位穿着燕尾服的人引导着话题走向，并且很有技巧地把剧本舆论不满接在痛心体谅努力上面，似乎三观很正，人设立得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林萌看着他梳向一边涂过发胶的头发，脑海中冒出“油腻”两字。

焦兰兴致勃勃刷着弹幕，和林萌实时分享着实况：“啧啧啧，已经有人扒出来四个妹纸当练习生的时候，弹幕吵起来了，确实有点过分，她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什么。”白懿捧着脸问她们，注意到屏幕内容才反应过来，“第一组已经表演完了？”

手机里吴瑞拿起话筒，白懿立刻坐正身子，专注地看向现场导师席位。他在打着圆场，安慰年龄较轻的选手：

“其实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青春和青涩，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怀揣着对舞台的好感和好奇而来，但毕竟是比赛，比赛是残酷的，期待你们之后更好的表现。”

“谢谢老师。”几个女孩弱弱地说着，离场等待结果。

林萌吃起一袋蟹黄味瓜子仁，低头去官网把抽奖品先放进购物车内。至于比赛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的显而易见，三位导师都没有给通过票，更别提后续的排位了。

不过，网上的风气也被吴瑞扭转了一点，不再过重戾气，只剩下几句选手不专业。

男团偶像卢羽轩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两个人，拿起话筒说：“下一组。”

相比闺蜜，林萌可能是觉得最无趣的那个了。现场和剪辑后的视频完全不同，时不时就要停下来调整舞台，和让导师他们休息，断断续续耽搁好久。

“司琪是第几组？”她问。

没人理她。林萌向左看，白懿专注面朝斜前方，眼睛闪着桃花。

她顺着视线瞧过去，对上又心虚了一次的吴瑞。他默默把伸向桌洞的手缩了回来，惆怅着保持形象不易。

“哇，这组好像很厉害，弹幕全在推荐。”

焦兰指着屏幕和林萌分享，“你看这身打扮，一看就很会跳舞的样子。”

林萌随意地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看前方。”

果然穿搭都很有街舞的感觉，而且整个组合很协调，不像那种临时组团应考的，她多了一丝期待。

焦兰捂住刚才被碰到的下巴，手机也不看了，瞪大眼睛看外表软萌软萌的姑娘：

“你，你平时和苏祈就是这样相处模式吗？原来你把那些锋芒全收起来，变成只对他一个人霸气外漏。”

林萌闹红了脸，面对巨型八卦气场支支吾吾。

白懿也好奇转头看过来，焦兰仍然震惊感慨着：“我还以为你们待一起时，你更小女生。原来是女王，拿捏着男朋友的状态。”

“这样好，萌萌继续保持。”白懿点点头，非常认同，闺蜜可以欺负人，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炫酷的音乐声响起，把几个人的注意力引回来，舞台上的灯光带来视觉盛宴。

这一组五人动作流畅，干净利落，默契度极高，要力度有力度，要柔韧度有柔韧度。连眼神都带着杀气，添加了不少整体感染。

被焦兰遗忘在一边的屏幕，上面没有一条弹幕，都在愣着。

林萌总算找到了一些原因，看刚才那组时觉得哪里不对劲，果然还是奇数感观更好，人数影响着团舞走位。

全场观众席没有了嘈杂感，都很安静地看，听她们后续导师点评。

帅气本帅，卢羽轩直接赞扬：“非常好，能看出来平时有刻苦练习，基础功都很结实，而且唱跳完成度非常高，气息也很稳，特别好。”

他低头翻看着内部提前发的成员结果，一个女孩被圈了起来，一个女孩被画上叉：“但是肯定会有高低差别，我坐到这里之前也被否定过无数次，要继续坚持。”

等蒋杰武吐槽完被画叉女孩的表现后，吴瑞有点呆，脱口而出：

“我觉得她在里面跳得最好啊。”

看见两位前辈的眼神，他深知“口误”，翻开内定表，放弃了本轮投票权利。

林萌拿起焦兰手机，看起屏幕，这次非常和谐，统统都在说着：请见谅小哥哥不够专业，她们看热闹的也觉得马尾辫跳得好，抱走小哥哥并道歉。

焦兰在一旁点明：“吴瑞是专演偶像剧的男二，能在圈里活到现在，全靠路人缘和高素质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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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第3章，有贼心没贼胆的白懿，笑着打趣：“比起苏二少，还不如包个娱乐圈的小奶狗，听话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