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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章】罪当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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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尔砚与车夫吩咐一句,替她拉下车帘,自己也坐了进来。

“你兄长知道我是沈崞之女了。”沈府从不对外道明沈缚身份,接她回府也办的极为低调,沈崞当年入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再接罪臣后人入府,虽是国公授意,却不会与外人道明,只会说是早年走散的某房一女,与沈遼同宗。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内中原由,纵然猜到,也不会拆穿。只是余尔毫无所忌惮,几乎是直言戳穿了。

余尔砚蹙眉:“他与入澜,皆是二皇子入幕之宾。”

“那么尔砚为何要追随郑国公呢?”

余尔砚轻轻笑出声来:“不过是因一时利益结伴而已,小缚儿莫要忧思太重。我不会效忠于任何人,孤注一掷,这样太危险了。所以你也不用。”

好似一颗心终于释然一般,沈缚咽下嗓中不适:“今儿路上碰见姚光启了。”

余尔砚垂目道:“姚大人素来公正,却也会被人道御史中丞因侄之死而公报私仇。因谢昂殁了,他对你父亲当年的事情,或也会知道得更多。”

十五年前的谢昂、姚光启、郑国公与沈崞,到底出演了怎样一场戏呢。

丹桂落了一地,堆积在孤山西舍的台阶前。沈缚入了大门,摸回原先自己的屋子里。

即便好些时日不住在这儿,床铺依旧被打扫得极为干净,想来茹虹姑姑是个有心人。

去井边打了一桶水,提到伙房烧了一锅热水。火折子扔到灶下,又往里头添了几根柴。

待到水沸,倾倒入盆,再端着入了房门,刚放下木盆,才发觉屋子的角落里坐了一个人。

心口一顿。

不看清也能知道是哪一位,气恼和无奈参半。正欲开口,在屋外单薄的月光照映下,却见他唇角还留着血渍,面色白得没有一丝生机。

沈缚急忙过去,以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高得发烫。

江偃吃力地睁了眼睛,见到来人,又撇开眼。

“起来,别坐在这里。”沈缚拍拍他的肩,试图将他拉起来。

再抬头时不知为何感受到了灼灼的目光,似是不敢置信一般,被注视地无处躲藏。

沈缚皱了皱眉。

“起来。”她扶上江偃的手,而少年努力不让自己全身压在她身上,似是被拖到了床榻上。

他的喉口动了动。

“把鞋子脱了,”沈缚低头看了一眼他沾了灰泥的靴,问:“你身上有伤么?”拿出了自己身上洗的泛白的帕子,替他擦了擦唇边的血色。

江偃唇瓣惨白,轻轻摇了摇头。

他张了张嘴,像是被塞入了滚烫烙铁一般难言,压低嗓子,努力发声:“不用麻烦。”

闻言,转过身去倒水的沈缚背影一僵。

江偃再看向她时却又像什么事情皆没有一般,露出极为平常的面色,替江偃极为平常地喂下一口水。

此时温水暖了喉口的那位又道:“我不知姐姐今晚在这里。”

“我也不晓得你在这里。“沈缚接下他饮完的水,又替他倒了一杯。

起身,走到窗前,在两扇缝隙之间望了一眼夜幕中的上弦月,将窗关好,想了想,在内拴上了门闩。

“你不该是这个时候发病。”沈缚道。现下分明还没到满月,上一次也是如此,不同于往常,这体内的蛊毒发作越发频繁起来。这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江偃身体乏力,脑中疼痛比切肤更深,无法好好回应沈缚。浑身不自觉地缩成一团,鼻腔一热,口内腥甜,又猛地吐出血来,少年及时用袖口挡住口鼻。

干干地发笑道:“差点弄脏了。”

沈缚望向他,眉头不展。索性坐到他身侧的床沿,用帕子将他的脸面、手心狠狠地擦了干净。

却是在划过他的脖颈处时,感受到了熟悉的形状。

她不敢多做停留,因下一秒她便能猜到那是什么。

她一再归还的。

沈缚将脏了的帕子丢到脸盆中。回身握过他的手腕,把上了脉。

清冷的夜里,丹桂丝丝的幽香渗入门缝之间,绕过桌面上幽暗灯火的一支蜡烛,弥散在二人之中的空气里。

她的指腹冰冷而生寒意,他的肌肤却病态得灼热,似是皮下的血脉洪涌蓬勃。

感受到节奏错乱,横冲直撞的脉搏声,她屏息感受,不敢有过多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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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男孩能唤起小沈的恻隐之心吗?

小江真诚眼:不是计谋!

沈缚:信你有鬼

(原谅我不太会写甜甜滴恋爱,这两人在谈没有啊我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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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默默加班,presentation占据我的半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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