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自己决定一切是很寂寞的事（2/2）

一定是她花了九年布的局。

科尔沁喜欢这个故事。

萨瓦什，你的画风不一样了。科尔沁解释什么是画风，使用的场合和提供句例，不过这样似乎更像是日常的你。

不，在男人的世界，我仍然是讨论人妻情爱的权威之一。

科尔沁没有否定，听故事的他藉对方的语言在心中描绘一幅幅大男生被聪明女性玩弄的画面：或许。我觉得郁金香小姐内心的确喜欢你。

至少我跟她相处得来。萨瓦什在喝干邑，她很难理解，可是，她没有孤立自己，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喜欢这样……跟自己玩最快乐。我很荣幸受邀到她的小星球参观，她的丈夫则被她和子女列在黑名单。

当郁金香小姐那类人的丈夫，感觉最不好受。给你十分。

谢谢。萨瓦什用意大利语感谢。

两人碰杯。

萨瓦什，你会介意我说点严肃的话吗？

说吧。面对无耻的人不用客气。

科尔沁尽量选择字眼。萨瓦什的汉语学得很好，他很早前曾学过，后来再学一次，很多语言上的问题都获得了指导，青年相信他对用字造成的意义差异有相当的敏感度：作为男人，我会羡慕你的艳遇，不过，我们是朋友……我有些担心——你请将我视为多管闲事的无聊份子——我对你的感情观有些个人忧虑……你有否想过，这些情感经历改变了你，让你只能继续不道德？

萨瓦什想起了他姐姐对他说的话。

可能？说不定那也跟我成长的环境有关。

该不会你家人是……

放心，我家没有人搞这种不道德的**游戏。萨瓦什欣赏青年大胆的猜测，复制家人的行为这种事确实总是无意识进行，科尔沁的想法没有冒犯到人类学家，我有两个姐姐，跟年长的姐姐相差十七岁，最接近我年纪的表姐也差了十三岁。我家族的状况是女生很多……我是我们那代最后出生的，也是唯一的男生，她们非常地疼我，不过等到我有能力自行探索世界时，她们不是已为人妻、他人未婚妻，便是人母。

这的确很有机会形成你的性嗜好……

和年长的妇人、夫人相处更自在……简直像是恋童癖的变异版。恋童癖可恶，但当那些人在讨伐恋童的王八蛋时被我这种恋人妻癖趁虚而入，他们肯定会觉得我这种人更可恶。

你想改变，还是继续下去？

萨瓦什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喝了酒也不会比较好回答，但是科尔沁令他有感每只字都将受到同等尊重——那是科尔沁的魅力，让萨瓦什接受了人类也不过是一类高等野兽的看法：

科尔沁，自己一个人决定一切是很寂寞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