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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鸿门宴之三(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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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堂主不比其他地区,毕竟是在京城,达官贵人所在,规模更大不说,来往的关系也更复杂,所以大抵可以说除了秋信生,在这易容堂,就是这长安易容堂的堂主,刘正则说了算。

既是如此,秋信生与这刘正则的关系自然不比寻常人。秋歌这些年见易容堂的堂主们,也就数刘正则最多,最是熟悉。

今日秋歌突然前来,刘正则依旧很是亲切的迎上前来。

“少东家越发干练了!”

秋歌好容易憋出个笑来,才道:“刘叔别打趣我了,刘叔才是一日胜一日的年轻了。”

刘正则边将秋歌往屋内引边道:“我倒不曾想你今日能到我这易容堂来。”

秋歌佯怒道:“刘叔您这是不欢迎我啊!”

刘正则笑道:“我岂能不欢迎你?只是你向来与你师父一般不愿打扰人,只是参加寿宴,若不是遇上事了,怎么会往我这儿跑?”

秋歌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刘正则倒了杯茶,道:“我听你师父说,定了门亲事?”

秋歌沉默半晌道:“算了,我同您说了罢。今日,还就是因了这亲事。”

秋歌将江月之事连同季清的事情与刘正则讲了个七七八八,末了,秋歌又道:“这事本就不太靠谱,师父也是老糊涂了,竟不问他父母身世就定了。”

刘正则笑道:“此事不大。只是秋歌,我来问你,你因何而生气?”

秋歌道:“因他瞒我。”

刘正则道:“他是你什么人?”

秋歌愣了愣,道:“顶多算熟识。”

刘正则道:“那以他的身份,瞒你是应该的。”

见秋歌不说话,刘正则又道:“秋歌,你师父没有老糊涂,他比你了解你。”

秋歌想着这些日子的行为,倒当真用不着与他置多大气,何况那还是秋歌曾放在心里敬佩过的镇远王,理应对他敬重。

莫非真如刘正则所言,我当真是对他有意?秋歌心中想着,也颇觉不可思议。那她几番逃离也太不坦率了。

只是皇家的亲事不比寻常人家,若他是什么高官,秋歌也不必放在眼里,只是皇家又是另说,他既不表明身份,莫非是刻意接近,另有目的?

秋歌还未坐多久,小厮敲开了门,正通传“江公子”到了,秋歌还未来得及想好如何打发他,他便无声无息出现在面前。

秋歌挥手让那小厮退了,对江月道:“救你那日,师父说,想必你这名字也是诓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干巴巴一句,不会的。”

秋歌盯着江月的眼道:“算我栽,人当真不可貌相。”

江月喘息两声,又倒在了秋歌身上。

秋歌一肚子话,正开了个头,这一倒,全烂在肚子里了。

原本离开银川的时候秋歌便在心里思索,以当日在山中江月的伤,两三日绝不能痊愈,常人躺也要躺几日。

从银川到长安,连日舟车劳顿,夜间又不曾好好休息,刚刚还遇了刺杀,难得现在方才倒下。

秋歌瞧着江月的样子,轻轻闭着眼,眉头微蹙,想必伤口疼痛难忍,这几日竟忘了他还受着重伤。

常听闻那叱咤风云的镇远王魏江月,谁知竟是这么年轻的将军,竟比那老将军更多了几分隐忍老练。

秋歌不自觉的向前凑了凑,蹲在床边瞧那魏江月,看看镇远王与之前认识的江月公子有何不同。

“这眉,这眼……”

“秋歌,我如何?”

魏江月微微抬了抬眼皮,舒展眉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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