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31（2/2）
“圣诞快乐，老爷。”阿尔弗雷德笑道，“介意先喝一杯药用黑咖啡吗？”
*
真梦幻。
被大蓝鸟蒙着眼睛带上了楼梯，一扯开眼前的黑布薇尔莉特就看见了被装饰的闪闪发光的蝙蝠洞。
“劳驾，让我问一句，”薇尔莉特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愿意开口而非用本子交流了，“这真是蝙蝠洞而非仙女教母的巢穴？”
“蝙蝠洞，货真价实。”迪克笑嘻嘻道，他牵着四处打望着的薇尔莉特的手，感慨道，“昨天就挺灿烂的，没想到今天墙上的彩灯更多了。”
五颜六色的灯一闪一闪，洞穴上方吊着雪花和星星，墙上也贴着“Merry Christmas”，她跟着迪克向前走，一路上还瞅见了不少滑稽小雪人和小型手杖。
这真的是蝙蝠洞？薇尔莉特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墙上的灯台下挂着金红色的旗帜，上面的亮片一闪一闪，前方还有隐约的歌声传来，可以辨认出是欢快的“JINGLE BELLS”。
阿弗牛批。看到闪闪发光的巨大圣诞树后，这是薇尔莉特心中唯一的想法。
圣诞树下摆放着餐桌，不远处还有阿尔弗雷德新安的壁炉，壁炉上挂着带有金色铃铛的圣诞花环，暗红色的扶手椅巧妙的摆放在壁炉面前，餐桌上散发着玉米浓汤的香气，阿弗还做了姜饼屋和杏仁布丁。
“JINGLE BELLS”的欢快盖过了壁炉中传来的“噼啪噼啪”的响声，杰森一脸不爽的任由打扮成圣诞老人的阿尔弗雷德戴上蠢兮兮的圣诞帽，双手还在紧张的整理领结，已经戴上圣诞帽的布鲁斯抿着嘴，看上去滑稽又严肃。
“迪克少爷，薇尔莉特小姐，”圣诞老人注意到了两人，朝他们笑道，“过来吧，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阿弗。”迪克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喜悦，他拉着薇尔莉特的手走上前去，“我觉得，布鲁斯戴上圣诞帽的样子挺好看。”
布鲁斯并不这么觉得，他抿嘴，一脸无奈地取下帽子：“我想我不那么适合它。”
布鲁斯走下座位，把圣诞帽戴在迪克头上，语气温和：“圣诞快乐，迪克。”
“啊哦，圣诞快乐，老头子。”迪克松开牵着薇尔莉特的手，抚了抚蠢兮兮的圣诞帽，“这属于你。”
布鲁斯朝他露出了属于布鲁西宝贝的亲切笑颜。
“我输了，”迪克举起双手，对杰森道，“小翅膀，我们一样。”
“谁要和你这只蠢鸟一样！”杰森别扭道，不情愿的戴好圣诞帽。
“薇尔莉特小姐，”阿尔弗雷德拿着檞寄生花环，把带有红色浆果的树环轻轻戴在愣愣的小白鸟头顶上，“圣诞快乐，祝您得到幸福。”
“圣诞快乐，阿弗。”小白鸟仰面，一只手摸着头上的植物，冰蓝色的眸中金色光芒流转，她哽咽道：“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
布鲁斯的状态顿时变得警惕，蓝色的光芒从白鸟的身体里溢出。
但那道光辉并没有做些什么，它只是升上了洞穴顶空，像烟花一样绽放。
Merry Christmas,Alfred.
蓝色光点完成了使命后破碎。
管家亲了亲白鸟的脸颊，“您是一个好孩子。”
白鸟笑了笑，走到了布鲁斯面前，对他敞开了怀抱：“圣诞快乐，布鲁斯。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他看着薇尔莉特眼中的希翼，神色缓和：“圣诞快乐，薇尔莉特。”他伸出手臂，任由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头。
或许是儿歌的欢快感染了他们，迪克和杰森对阿尔弗雷德做的圣诞蛋糕赞不绝口，布鲁斯闷声吃了不少火鸡，JINGLE BELLS的声音一直轻快的响着，薇尔莉特尝试着利用蓝光来消化食物，小口小口的吃着布丁。
“我们来唱首歌吧！”迪克兴高采烈的提议。
“布鲁斯起头！”薇尔莉特兴冲冲道。
“……就唱JINGLE BELLS！”杰森的眸亮了些许。
“老爷，不一展歌喉吗？”阿尔弗雷德摘下了胡子，眸中满是笑意。
本想拒绝的布鲁斯一阵沉默。
“布鲁斯！”迪克眼神亮晶晶。
“父亲！”薇尔莉特难得挂上了笑容。
杰森期待的看着他，阿尔弗雷德惬意的微笑。
他能拒绝吗？这谁顶得住啊！
“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 in a one horse open sleigh, hey.”布鲁斯僵着脸唱出了第一句，有什么东西随着歌声而碎裂。
“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 in a one horse open sleigh——”看着孩子们亮起来的双眸，他面无表情的唱出了第二句，声音诡异的和音乐和成一团。
“Dashing through the snow——”薇尔莉特笑着接下了下一句，手无意识打着拍子。
可以不唱了？布鲁斯松了口气，嘴巴闭上后成功接收到了来自全家的疑惑。
“布鲁斯？”薇尔莉特摇着他的手，“你忘词了吗？”
“没有。”布鲁斯选择面无表情，他深吸一口气随着音乐继续唱道，“Laughing all the way——”
“The bells on bobtail ring.”杰森接下了下一句，看向他的眼神诡异的明亮。
“Making ourspirits bright——”迪克一脸陶醉。
“What fun it is to ride and sing a sleighing song tonight.”阿尔弗雷德一脸慈爱。
又该他接了。
“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 in a one horse open sleigh, hey——”祈祷他们没有录音，回去就在蝙蝠电脑上把这段录像删了！！！
“Now the ground is white，Go it while you\'re young，Take the girls tonight，And sing this sleighing song——”有什么东西碎裂成一块一块，而且完全捡不回来了。
那可能是父亲的威严。
看着三个孩子欢乐的笑颜，布鲁斯忍不住想到，一向冷峻的脸上露出了真心实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