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自己（2/2）

“你也想和我谈谈条件。”‘超人’笑的很和善，一个热视线就扫了过去。

“不”布鲁斯笑出声。

热视线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是在给你活命的机会。”布鲁斯看着‘超人’，不带温度的说到。

他看着‘超人’，眼里却没有了‘超人’。

居高临下。

————

布莱恩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并成功取得了“蝙蝠侠的凝视”×3。

蝙蝠侠其实对他不是很好奇。

就是刚好路过而已。

——真的只是路过。

——只是刚好路过了三次而已。

布莱恩还是更在意‘超人’去哪里了。

布鲁斯开口了：“那个超人的话，我解决掉他了。”

“你？……你？！”布莱恩突然意识到奇怪的地方。布鲁斯是实体了。

——根据他的话……他恢复超能力了？

“是啊。不然我们怎么活着回来。”布鲁斯有点无聊的回应他。

“你骗我。你一直都可以使用能力的，对吗。”布莱恩突然想明白了。布鲁斯不一定要记忆但是一定有能力，而且他八成还催眠了布莱恩，导致布莱恩下意识的相信他。忽略了很多细节，就比如如果不能读心的话，布鲁斯怎么一下就能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

“啊……差不多吧。”布鲁斯承认的很直接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

“你想做什么。”布莱恩有些抗拒的询问到。

“不会害你的。我的记忆都给你看了还不相信我吗？也是，所以你不相信我。”布鲁斯好像不是很在意。

“你到底……”布莱恩意识到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他面对的是同时有记忆和能力的那个……连环杀手。

“我和她做了笔交易。你真的觉得如果我不愿意的话，她能修改我的脑子吗？”布鲁斯平静的对布莱恩说，“她帮我去掉那个‘瘾’，而我会保护你。”

“你知道那个‘超人’的对吧。为什么不救她。”布莱恩急迫的追问。

布鲁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

“她本来就活不下去了。”

“让她按自己期望的方式死去不好吗？”冰冷的宣告。

“英雄救美。多完美的剧本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这种机会的。”

“「有理想在的地方，地狱就是天堂。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女孩，做了一个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她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的。”布鲁斯似乎话里有话，但是布莱恩永远都不会明白的。这是个悲伤又无奈的秘密，布鲁斯不会把它说出去。但是看着一无所知的布莱恩他又有点怒火中烧。

——不要表现出来。

布鲁斯把布莱恩留在了病房。

他去找蝙蝠侠。

知道这后面的真实的除了他就只有蝙蝠侠了。

蝙蝠侠是从遗言里面知道的。

确实给他提供了不少参考资料。

就比如高级文明对低级文明到底有多少干涉是他们不知道甚至是没有意识到的。

然后在布鲁斯过来的时候蝙蝠侠用非常蝙蝠侠式的语气说——

“我打算收养他。”

布鲁斯不是很意外。但是正在装修的超人就不太对劲了。

“布鲁斯。你确定你可以养孩子？”超人明显没有之前布莱恩见到的那么光伟正。其实超人说话的时候略有收敛，他更想说的是‘你确定你会养孩子？’。

——也许是因为连续打了几天几夜的“小怪兽”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蝙蝠侠。

“叫我蝙蝠侠。”蝙蝠侠好像什么都没有听懂。默默地给超人多加了几个焊接工程。

“好吧。”

“好酸。”布鲁斯看着说。

——嗯。一切都是因为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