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2）

“廖旗？那混账小子跟这事有关？”莫庆云厉声道。

莫天天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说，呃，了……解一些什么犯罪团伙之类的。”

莫庆云愣愣地摇头，担心地看着莫天天：“宝贝，你有多久没去杜医生那做心理咨询了？”

“哈？”莫天天心虚地错开目光：“一两个月吧？还是半年？或者一年？”

他清了清嗓子：“再说了，都过去这么久，我又出没啥毛病，为什么要浪费钱一直去做什么鬼咨询。”

莫庆云抓过莫天天的手，语气难得有些严肃：“要去的要去的，杜医生不是说了，你之所以一直恢复不了那段时间的记忆，除了受当时脑震荡影响之外，主要原因还是P、P——”

莫天天矢口否认：“爸！都说了多少遍，我没有得什么PTSD！我这不是正常得很嘛！”

他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垂眼思索片刻，便起身，阔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对莫庆云道：“我还有工作呢，先走了。”

不待莫庆云再说什么，便匆匆下了楼。

刚走到办公室，莉莉便冲他招呼道：“甜总上午好！”

莫天天只吩咐道：“你把宣传部的人叫来，我要跟他们商量下小白的——”

“等下，甜总，赵律师等您好一会儿了。”莉莉忙说。

赵律师？

“赵川？”莫天天讶异道。

莉莉点头。

“我刚从他老板那过来，他找我又能有什么事？”莫天天反问。

莉莉却一下就抓住了重点：“甜总，您的意思难道是您跟那谁待了一、整、晚？！”

莫天天立刻止住莉莉的嘴：“在你说出什么不得了的发言之前，我先告诉你，事情绝对没有你脑子里想的一半龌龊。”

他顿了顿：“你去喊他来吧。我倒要看看那大爷又有什么指教。”

“莫先生，您看上去有点疲惫，还请多注意休息。”

赵川甫一坐下，推了推眼镜，便开口道。

莫天天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还不是拜你老板所赐。”

“果然！”在一旁装模作样地端茶送水的莉莉听到这话，低声惊呼。

“你，出去！”莫天天指着莉莉，忍无可忍地呵斥。

他叹了口气，又看向赵川，有些不耐烦地问：“有什么事他刚刚不能跟我说吗，还特意喊你过来干什么？”

赵川笑了笑：“今天我并不是受廖屿先生委托来的。”

莫天天挑挑眉，眼带疑惑。

赵川从文件夹中取出张长方形的纸页，递给莫天天。

“这是……支票？”莫天天一怔，仔细看向票面：“五百万？”

“我可以跟您保证，这是完全合法的资金账目。”赵川道：“如果您需要具体的流水，我这边也可以给您提供。”

“这算什么？昨晚的陪护费？”

“虽然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但就像我先前说的，这笔钱，并非来自廖屿先生。但我也不能透露具体来源就是了。”

莫天天皱起眉头：“所以呢？有个陌生土豪看我可爱想要打赏我？”

赵川听了，笑了声，摇摇头，缓缓说：

“这是给……白晓先生的，赞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