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2/2)
毕竟能脱的都脱光了。
黑暗中,他看不到廖屿眼色的变化,只觉肩上一重,玻璃杯抵在唇上,沉沉的声音在耳边道:“来。”
他本能地想要自己用双手接住酒杯,男人却无意放手。他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一点点吞噎着廖屿喂给自己的酒水。漫溢的红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锁骨上,像是一滴与云缠绵已久的雨。
廖屿咬了咬他的耳垂。“什么滋味?”
“葡萄、樱桃……还有草莓?”他并不是什么品酒专家,只觉得这酒果香四溢,入口时极为甘甜,余味中却有些极其隐秘却又深邃的苦涩。
廖屿开始亲吻他,夺去他本就残存的呼吸。唇齿交缠时,语气恶劣地问:“现在呢?”
莫天天堪堪用手抵住对方的赤裸的胸膛。廖屿的体温像是遥远星球中跃动翻滚的岩浆,因为经年累月的传递,已不再灼热,却仍充满原始的力量。
莫天天没有回答。廖屿似乎有些不满,便将酒杯倾覆,还不待他反应,便将余液倒了出来。酒水瞬间染湿了他暴露在外的肌肤,鼻腔中也充斥着酣纯的酒香。
莫天天一声低呼,廖屿便将他摁在床垫上,不容他反抗般,一手锢住他的两腕,又俯身开始顺着他喉结往下舔舐。
“让你屿哥也尝尝。”
(省略生命的大和谐若干字)
“天天,我爱你。”廖屿在他耳畔低声厮磨,不住地重复着:“这十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把你锁在只有我能看见的笼子里,就这样每天每夜,让你的身体永远也离不开我。”
“……”莫天天不清不楚地应和道:“我也爱你。”
廖屿一怔。
“你……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有些不敢置信。
莫天天在他耳畔低低喘息着:“与子成说,也是我现在的愿望。”他不自禁地向男人讨要着亲吻:“唯一的愿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