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2）

或者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种脚印连村长都没见过，”男人道，“昨晚发现时，我们都不敢进来，就一直保留到现在。”

人群/交头接耳，“要是灵婆在就好了……”“可她已经疯了。”“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一阵风忽然刮来，少许吹进了屋中，面粉被扬起，那些脚印变得模糊不清。

千手柱间：“斑？”

宇智波斑盯着人群背后的方向，“我刚刚好像看到了那个小孩。”

傍晚。

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孤零零站在门外，像被定住般，半天都没有动作。

千手柱间身体忽然一僵。宇智波斑不解地望过来。

千手柱间睁大眼睛，“没什么，只是刚刚看到她好像没有影子……”他摇摇头，“应该是我眼花了。”

女孩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两人走过去。“还记得我们吗？”千手柱间试着打招呼，“之前在寺庙见过。”

女孩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猫脚印……”女孩忽然道，她露出了一个傀儡般的笑容，有些瘆人，“看到了。”

“什么？”

“我看到了，猫脚印，”女孩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着，抬手指向一个方向，“往那边去了。”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朝对方指的方向望去——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女孩走后，宇智波斑召唤出了玉藻前。“柱间，你去找村长，”他道，“如果这个孩子是村里的人，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千手柱间：“那你呢？”

“她不是已经给我们指路了吗，”宇智波斑将火焰团扇扛在肩上，冷静道，“我去看看。”

千手柱间看上去不太赞同。

斑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即使有玉藻前在，也不太放心。

不对，是更不放心了。

“你们这个世界的人类……是不是傻？”玉藻前忽然道。

千手柱间&宇智波斑：？？？

果真是一点这方面的常识都没有啊，能活到今天也是不容易。玉藻前道：“这是丑寅方向，鬼门关所在。”

“那又如何。”宇智波斑不以为意。

玉藻前笑笑，不说话了。

千手柱间最终还是同意了，“多加小心，斑，我很快就赶来。”

宇智波斑摆摆手，一人一妖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目送他们离开后，千手柱间马不停蹄赶到了村长的住处。

“啊，你是说小奈啊……”村长正在喝茶，听到柱间来此的目的，想了想，恍然大悟，“她是村子七年前收留的小孩，一直都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性子。”存在感极低。

村长：“七年前，村里人外出打猎时，在山洞里发现了她……”话说到此，村子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眉心轻皱，“听说当时，她身边全是干涸的黑色血迹，还有一架白骨。”

可小奈和村子如今的异常有什么关系？

这七年来一直无事发生啊。

千手柱间要求：“我想看看她的住处。”

小奈的家在村子角落，一处简易狭小的屋子。村长敲了敲门，连续呼唤几声都没人应答，便直接推开门。

唯一的小窗被草席窗帘严实地挡上了，屋里一片漆黑，空气有些浑浊，像是好几种难闻的气味混杂到了一起。

“煤油灯呢，我记得之前有给过这丫头……”村长自言自语着，找煤油灯去了。千手柱间试着抬腿往前走——

骨碌碌……

像是有什么硬物被踢到，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千手柱间对这触感再熟悉不过，“木块？”

他弯腰准备捡起。这时，村长正好点亮了煤油灯。屋内的陈设极简单，除了一床被褥外，只剩一张桌子。千手柱间蹲下身，正好望见了桌子下面——

大大小小的木块，周围还散落着无数碎屑。小奈似乎准备用这些木头做什么，有的还未成形，有的已初具轮廓。

“这是……什么？”村长颤抖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千手柱间起身一看。桌上大多是已削出轮廓的半成品，比手掌略大，东倒西歪。旁边摆放着一盆鲜红的液体。

是染料？

千手柱间凑近一闻，脸色瞬间凝重，“是血。”

他终于知道屋里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木料、尘土，和血腥。

这个血液似乎有些特别，至今仍未凝固，也没有变色。

煤油的光探了过来。两人看到桌子角落摆放着一排人偶，她们穿着一身红衣——以血液为颜料画上的红衣，只差脸没有画了。

这是……

人形娃娃！

一排没有脸的人偶娃娃，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

这时，一个低低的女童音从门口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