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镇宅神兽拆房了3(2/2)
景丽一脸你真不识好歹:“我可是在给你时间养伤呢,要干力气活儿,带伤开工,你不得抱怨我虐待你呀!”
秦越挑眉,挽起袖口,露出精壮的手臂,一脸闲适的微笑:“我现在已经精力满满,干什么都行。”
景丽摸着下巴笑:还有这么积极讨活儿干的狗子,真不错。
她随意往他背后一指:“拆了你背后那根柱子。”
秦越的笑容僵死在脸上:“……”
眼神询问:柱子,是后面这根相当于城墙转拐那么厚重的玩意儿?
景丽点头,眼里满满的称赞:狗子真聪明。
秦越是真的说不出话来:……
闷了半响,秦越揪眉终于问出声来:“你拆你们家祠堂的撑梁柱干嘛?”
景丽拍了拍床,一脸正经:“你没看我睡这里么!这么大根柱子又碍眼又碍事,拆了采光好呀。”
分明是信口开河,呼喇鬼扯。
秦越又无语了。
控心能力对她好像没什么作用了,他很无奈,不过稍微一想,也能想得到,姓司徒,这丫头现在估计是传说中要被献祭的司徒家的嫡长女,终身只能呆在这祠堂里。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听这个嫡长女献祭的秘密到底和司徒家长盛不衰有没有关联。
现在这么容易接近这个核心机密,其实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更何况如果能带走这丫头,说不定就毁了司徒家的气运了呢!
这丫头果然是锦鲤呀,遇见她,他的任务就会变得特别轻松,想到此,秦越笑了起来:“采光不好,不如出去呀,外面天高海阔多自由。”
“出去?出去你能变出外面那支后勤队伍全方位伺候我咩?”景丽撇嘴:“我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跟你出去当流浪狗,我是有病吗?”
秦越:“……”
啧,这丫头现在说话真不客气。
就像是得罪过她一样,秦越仔细想了想上个世界的事情,那时他们俩交集并不多,他自认对那丫头不错了,怎么可能得罪了呢?难道是为了最后一次见面控了她的原因?可那事对她也很有利的好吧……
哎,女人的心思别猜,再小的女人也是女人……
秦越十分无奈地服软:“如果我之前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道歉,还望大姑娘别和小人物计较。”
景丽嘟着嘴,心里笑飞了:“我没和小人物计较啊,我就是想拆了那个柱子,你行不行嘛?你不行我换人啦……”
望风喵舔着牙凑过来:那正好可以给我吃了吧。
这能说不行吗?
秦越咬了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下来:“不就拆柱子嘛,我拆!”
景丽兴致勃勃地望着他满脸你快拆呀!
秦越:“……”
相顾无言,秦越闷闷地与她对望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问:“工具呢?”
景丽托着下巴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不就是你喽。”
秦越:“……”
秦越难以置信:“徒手?!”
景丽点点头,秦越还是不敢相信:“你让我手撕大梁?!”
景丽十分鄙视:“不然呢,你让我跟外面一帮司徒家的奴才说我要拆他们家祖宗祠堂,我疯了吗?”
秦越吞了吞口水,想起一句台词:手撕大梁,臣妾做不到啊~
但是憋住了,这真要他手撕大梁的节奏,秦越一脸臣妾做不到啊也只能闭着眼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古代的主梁也不是钢筋混泥土,花点时间,还是可以想象一下的。
他无奈地在大殿里转悠了一圈,自行找破土工具。主殿放牌位的地方,能用的东西真少,他十分无语的分析了一下可以对那柱头造成物理伤害的物品:香案是铜的,可个头太大,不好搬动,帕死掉;桐油灯柱,铜铸的,可是造型凹得糟心了,不好拿,而且动了太显眼,不适合这个保密工程;其它就是木头排位和棉布蒲团了……真是愁死人。
他盯着那柱子对着的那个大号牌位,应该是司徒家发迹后第一代家主的牌位,棚顶和底座都是炼金半铁铸的……可用!
秦越挑眉,朝柱头下在大床上不知道在和什么东西玩猜手心游戏的景丽哼唧:“借你祖宗牌位用一下?”
景丽翻了个白眼:“你祖宗的牌位!”
秦越撇嘴:“好吧,借一下司徒景丽大小姐的祖宗牌位用一下行吗?”
景丽:“随便用。”
要毁了柱子,至少得先把柱子上厚厚的漆面儿先抠唆下一块来,才能有效伤害。
秦越拆了司徒金光的牌位,拿着那个半铁棚顶靠在柱子下面打磨起来。
一个大家族为了显摆的地方,做工当然是当时顶级水平,更何况那柱子里还封了一只神兽的魂器,自然是更加用心的,秦越奋力磨了大半天,膀子都僵了,才磨掉一小块漆皮。
这他妈得有铁杵磨成针的耐心了。
秦越低叹一声,看了眼那个自己个儿玩得不亦说乎的大小姐,认命地继续做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