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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公主殿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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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公主殿下

站在书房内, 霍予晚看着霍母递给她的画像。

“姑娘看着可眼熟?”

画上之人正是霍予晚,这画像所作的时间应该和她如今的年岁差不多,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 少年气盛而又意气风发。

手握着这幅画卷的霍予晚,就像是从上面走出来的一样。

站在她的对面, 哪怕已经接受这个事实, 霍母还是忍不住惊叹。

世上当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此人是谁?

目光在画上之人手握的那把长剑上轻轻划过,霍予晚提笔问道。

“是我女儿,看姑娘年纪尚轻,应该有所不知, 我这女儿当年可是名满京城, 十九岁封将, 二十岁娶公主……”

说着, 霍母特意瞥了眼若有所思的霍予晚, 然后稍显惋惜的叹了口气。

“只可惜她命不好,二十一岁就去世了。”

沉默的看着那幅画像,良久之后, 霍予晚点头应是。

——的确可惜。

“这就是我要和姑娘谈的大买卖,你和我这早死的女儿,容貌足有十成的相似, 单凭着这张脸, 就足够让当今公主殿下对你另眼相待。”

叹息不过几瞬,霍母便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

“姑娘就算不是京城人士,可也总该知道公主殿下的威名吧,她可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 要是能被公主殿下看上,日后的荣华富贵自不必多说, 权力地位也会是唾手可得……”

眼看着霍予晚面上并无多少反应,霍母继续循循善诱。

——单凭一张脸,就这般有用吗?

擡眸看着她,霍予晚眨了眨眼睛问道。

她是挺想直接答应的,但她怕自己同意的太快,反倒让霍母起疑。

“哎哟那是自然!”

眼看着霍予晚犹豫着像是快被说动的样子,霍母继续加大了马力试图说服她。

“姑娘你是不知道,自从我那女儿死后,公主就一直守寡,这么多年身边都再也没个人,你说,这不是对我女儿用情至深又是什么?”

抿唇缓缓垂眸,霍予晚没有回应,只目光柔软而又含着思念的悲伤。

“当年我那女儿的死讯传回京中,寒冬腊月啊,公主一个人纵马骑行要往边境赶,好在被皇上及时派人拦住,那天我也在场,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公主殿下如此失态……”

“那晚天上还下着大雪,我如今想起来还能回忆起那夜的冰寒,因为悲伤过度,公主不慎从马上跌落,等醒来后,才被太医告知有了身孕,若不是救治及时,怕是连我那小郡主孙女都保不住……”

嘭。

手中的笔杆脱落,砸在桌案上,霍予晚不敢置信的擡眸。

说的正起劲的霍母见她如此大反应,还以为霍予晚是被公主的深情给震惊到。

“所以我才说呢,有了这张脸,姑娘你什么都不用愁了,简直是老天奶赏饭吃……”

她余下的话霍予晚都没再听进耳中,只脑子一片空白的迈步便转身往外跑。

“哎!姑娘你跑什么啊?快来人!把她给我抓回来……”

身后是霍母着急忙慌的在找人追赶,霍予晚置若罔闻,只不住的向前往公主府的方向赶。

可大街上不知因何而站满了人群,霍予晚置身其中,只能艰难移动。

在道路的中央,是长长的行军队伍,两侧的士兵手握着大红色旗帜,上面绣着一个显眼的黑色大字。

寇。

霍予晚并未多加注意这些,匆匆瞥了一眼,只有在看到那面旗帜时目光稍有凝滞,但此刻,她并不想回忆这些,只一心想往公主府而去。

人头攒动间,霍予晚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烈马嘶叫的声音。

过于熟悉的叫声让她侧目,下一瞬,便见为首将领身下所骑的烈马忽然暴动,黑袍将领未防备被甩下马,而她□□的赤马正朝着霍予晚的方向奔来。

刚刚还挤成一团的人群立刻疏散,霍予晚站在原地,隔着一段距离,同那烈马身后眼露着震惊目光的女人对视。

下一瞬,刚刚还暴动的烈马乖顺的停在霍予晚面前,用脑袋蹭着她的掌心。

微微弯唇,霍予晚擡手抚摸着它的脑袋。

她认出来了,这是她以前的爱驹。

十七岁第一次上战场那一年,霍予晚生擒了边境匈奴的将领,而对方的那匹汗血宝马,也被霍予晚降伏,此后便一直跟随着她上阵杀敌。

只是没想到十六年过去,这匹老伙伴还能认得出她。

不过算起年纪来,这匹马也该到退休的年纪了,只是没想到寇从还会特意骑着它游街。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大谟原本并不产汗血宝马,这匹马儿第一次被霍予晚降伏骑回京中时,几乎是引得百姓围观,自那以后,汗血宝马就几乎成了军中的一种荣耀象征。

随着霍予晚接连攻破匈奴的部落,被降伏流落到大谟的汗血宝马也越来越多。

而今十六年过去,在京中,汗血宝马的存在也不再特殊。

可偏偏,寇从就是骑了她这一匹马回京游街。

而随着寇从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街边霎时安静下来。

霍予晚一身文弱白袍,看起来就手无缚鸡之力,和站在她跟前的黑袍女人寇从几乎形成鲜明对比。

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寇从也逐渐恢复镇定,眼前之人过于年轻的面容,让她知道一切不过是巧合,更何况,当年她是亲眼见到霍予晚在她面前毒发身亡,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

带着肃杀之气的目光在霍予晚的脸上停留一瞬,寇从伸手握住了缰绳想把马儿牵走。

却不想这匹老伙伴倔的很,一直站在霍予晚面前,马蹄并不挪动半分。

“该死的畜牲!”

比寇从最先动怒的,是另一个骑在一匹白马之上的年轻少女,她一身银袍,手持着长鞭便不由分说要抽打在马儿身上。

口中虽是在斥责这匹马,阴冷愤怒的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在霍予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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