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莫然和冥诩（2/2）

被活捉，被弹药轰炸，面目全非，筋骨断裂，身上没有一片好的皮肤，疼到骨子的痛苦，她现在都还记得。

冥诩闭上眼睛，突然被人环住，冰凉的身体触碰到温暖，恐惧与恐慌消失，沉溺在熟悉的味道里。

“过去的都回去了，不要再想了。”片刻冥诩才分清现实和过去，搂住了莫然的腰看着她的眼睛，“不要再懦弱了，在炼狱里我……保护不了你。”

“我不会让别人近我的身，更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莫然眼底闪过狠毒，她没杀过人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怎么杀人。

爱人因为自己的软弱，被拖累致死，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然，伪装成我，你……不怕死吗？”冥诩心疼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自己才是真真的凌桀，恐怕她都分辨不出来，但是像而不是……是，莫然只被训练了两年而已，无疑是在……找死。

“我不怕，就算是死我也要为你报仇。”莫然窝在冥诩的怀里。

冥诩爱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莫然不再是那个天真无暇的女孩，变成了嫉恶如仇成熟的女人，这两年她过的不比自己好。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冥诩抱着莫然，望着窗外，该着手培养炼狱的继承人了。